伤心桥下春波绿

【all啵】花非花01

第一人称攻和奇怪ABO混合

一种奇怪文风的尝试(。

简介:心机或天真 都由我来说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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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
我和妻子,是非常不对等的感情,甚至说我们的婚姻,也不过是单方面的获取。原因是我二十五周岁时父亲要求我娶一名家世清白没有攻击性的omega。送到我手中的一叠照片中便有我现任妻子的身影。


我随意选了一张,事情定下来后父亲的秘书约了他的老板带他同我进餐,我这才想起来细细看留下的照片,现在想起来,那是一张不太美妙的照片,尤其是我见过他本人后,更觉得照片上化妆品对他容貌的修饰过分多余碍眼,甚至已成为污点。正是因此我很少再翻看。


第一次见面是在饭桌上,我记得他别扭的金发,于是进门时故意不看他的脸,坐下后也一直把视线转到其他地方,长辈们在互相寒暄。他便也默默坐着,甚至表现出乖巧倾听的样子,却并不对自己的人生大事发表任何意见。


我感到惊奇,更觉得他似乎太过便于掌控,于是忍不住瞟了他一眼。视线轻轻黏上去,就很难摘下。


或许镜头的变焦真的太过严重,又或者是要有意掩盖他的动人。金发是柔顺的,齐下颚的长度别在耳后。脸颊像沙沙的雪。下颚骨是小巧的,收的急促,显得脖颈更加易折。


父亲以高位者的姿态评价我未来的妻子,一边抽烟一边对身边点头哈腰的中年妇女询问,这是男性omega吗?倒是比女人还要清秀漂亮一些。


在消费者看不到的地方,商品短暂的愣了一会儿,别扭的轻轻皱眉。


这是不想被当作女人的怒气?还是因当众赞美而带来的不敢明示的欣喜?又或者是兼具两者之间。总之都是不敢表达出来的情绪。不过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他,我仍旧感到欣喜。仿佛是我生存在父亲压迫下的痛苦终于可以转载到另外的物体上。


中年女人凑到父亲耳边私语,是的,才十七岁,还没有正式分化,但血液因子里已经检查出作为omega的信息素了。


听到这句话后,未来妻子不适的轻微扭动身体,我更觉得他纤细而单薄,脸小小的,像是天真的小动物,因此忍不住在心里大笑。这是得到一个可以折射所有情绪的玩物的快乐,仿佛另一重人生的开始,就这样感到幸福将在咫尺。从此我不再是被压迫的对象,而成为彻头彻尾的掌控者,可以肆意掠夺,获得来自他身上的爱。


直到宴饮结束,即将离开的杜女士才似乎猛然惊醒一般的对我补充,她说:杨少爷,他叫王一博。


杜女士推搡着他,他拘谨的攒起嘴角,向我笑了笑。他是静坐的,却像是四肢无处自容,我不由洋洋自得,生出一种作为主人的骄傲,于是更加放肆的靠在椅背展开手脚,将他从上看到下。

他穿了一件单薄的黑白条纹长袖,配上牛仔裤,始终给我一种别扭感,像是他穿了不属于他的衣服,于是便陷入了沉思,开始考虑什么样的东西适合被放在他身上。


一直到回到卧室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时,我才想明白,甚至不加思考地大声喊了出来:你应该穿女人的衣服!


我的脸和他的脸在暖色光下被照的清清楚楚,于是我清晰的看到他眉毛往上跳了一下,然后抿起嘴唇,用一种拙劣的,掩饰的疑惑注视我。


我感到被冒犯了。这件事放到很久以后来思考,才明白或许他眉毛的跳动是一种冷笑的表示,如果不是他被灌输的听话的概念盲目的充斥他的脑海的话,轻哼肯定也要随之从喉咙里冒出来的。


我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决定对付他的。


他站在床前,两只手藏在身后,不停的在扯袖口。我装作善解人意的后退一步,让他留在这里睡觉,而我则到隔壁的客房去。


他愣愣地点了点头,不做挽留也不懂得变通,只会按照我的命令做一个乖巧的木偶,这样一想,我想要打碎他的心理又消失了几分。


我到楼下一连看了三个小时电视,声音开得大,不免闹哄哄,但因为我身心都投入到手机小小屏幕里的缘故,并没有意识到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。


我订购了不少衣裙和玩具,并开始醉心想象这些东西被运用到王一博身上的场景,一时间精神亢奋不已,浸入到脑海中他的皮肤被我的手指涂出青红痕迹,刺激到我自己仿佛也感受到了疼痛,眼前阵阵眩晕。


时钟敲响十二点时,电视机的声音平缓了下去,通向花园的木门半敞开,吹进一阵风,空气凉的如同清水,伴着草木清香。


我猜想他肯定难以睡着,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睛睫毛也在微微颤抖,便到厨房亲自煮热牛奶送上二楼,一方面是怜惜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满足私欲,而在牛奶里添加了一些安眠的药物。


果然是不出我所料,房门里灯光大亮,我的房间非常空旷,一眼便能看到王一博蜷缩在被窝下的身形。他整个人只露出散落的金发。我走上前去,装作不知道他还没有睡着,将软被往下压了压,清晰的看见他的呼吸一窒,然后又轻轻放缓。


他衣服不脱便睡了,对着门的方向侧躺,怀里还抱着双人床上的另一个棉花枕头,脸颊和小腿紧紧贴在上边。我摸了摸他的肩,握住凸出的骨头,压低声音,把他叫醒,他慢慢缩出我的控制范围,搂着枕头坐起来,嘴角向下撇着,委屈地不肯说话。


和吃饭的时候不同,在那种人多的环境下,他没有办法很好融入,却总是摆出公式化的笑脸。而现在是一对一的情况,他又不免潜意识依赖别人,有一种不自觉地娇气。


我哄他喝完了牛奶,装作什么也没发生,却在他门前等待了三十分钟之久,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耐心的男人,尤其对上自己的感兴趣的猎物,在知道的一瞬间,就恨不得立马握到手里,王一博可以说是一个特别的例外,在没有得到之前,我的耐心大大的提升了,明明放缓了呼吸,却仍旧觉得心跳如同擂鼓般击打胸膛,甚至说即将到手的欣喜已经盖过了的得到之后的妄想。


我闭上眼睛,已经剥开了他的衣服,白炽灯的光线无法穿透他,留在他的皮肤表层,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胛骨按到腰际,或许即使是男性Omega,他的腰线也更像女人一样,有一段凹陷的、柔软的弧度。


我心里又是窃喜又是激动,陶醉在自己的想象里,怎么就是女人腰呢,抓在手里,是温热的吧......突然间一种恶寒充斥了我的身体,仿佛它本身就在这里,只是被我忽略了很久很久。他根本没喝。他只是在欺骗我,是权宜之计的骗术。想到我将水晶杯递到他面前时没有抑制住的一瞬间激动,和他跳动的了一瞬间的睫毛,恐惧更是在我心中放大了。


原本近在咫尺的猎物突然变得陌生,我感到无力而恼怒,再也无法提起力气推门而入了,只能顺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,一种发自心底的疲累充斥了我,甚至连他金发的影子都在我眼前模糊不清了,一会儿是照片上污浊的样子,一会儿又是冰雪般素净的脸颊,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,他生了一双安静却没有情感的眼睛。


天际渐渐泛白,我从地上爬起,轻轻晃动酸麻的腿,悄悄地离开了他的房门。


TBC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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